俄罗斯的无人机拍到一个触目惊心的场景：
在该国远东的一片海面上，
多头鲸鱼被圈在极度狭窄的围栏中，
仿佛一座监狱。
其中关着90头白鲸和11头虎鲸，
不少还是幼鲸。
被无人机发现的时候，
它们已经在这里被困足足四个多月。
为了防止它们逃跑，
围栏上布满了尖锐的刺。
这些鲸鱼据信都是为了卖给海洋馆。
一条虎鲸一般能够卖到一百万美元，
海洋馆引入后的收益能够达到万美元。
目前，俄罗斯每年的合法捕鲸限额是13只。
环保人士担心，按照这个速度，
用不了几年全俄罗斯的虎鲸都会灭绝。
更何况还有“鲸鱼监狱”这么猖狂的存在。
被圈养的虎鲸只能活20年
环保人士介绍说：
每捕获一只虎鲸，
就至少会有另一只死亡。
这是几艘俄罗斯捕鲸船围住一个虎鲸族群。
由于缺乏捕鲸经验，
捕捞过程中，好几只虎鲸被缠在捕捞网上。
一只幼鲸很快在挣扎中死去，
船员慌忙地切开网把它的尸体扔了出去。
另一只虎鲸趁船员不注意挣脱了捕捞网，
却一头撞在了浮标上。
目睹这一切的一名船员高喊：“它会淹死的！”
另一名船员却冷静地说：
“没关系。我们再捉一只就好了。”
那些被捕捞上来的虎鲸，
一般都是供给有表演服务的海洋馆。
由于公众的动物保护意识提升，
目前，欧美很多国家都限制虎鲸表演，
全世界仅有8个国家还存在圈养虎鲸行为。
虎鲸是社会性的群居生物。
海洋馆难以满足它们的社交等心理需求。
而且，在圈养和表演的压力下，
许多虎鲸都会感染上大大小小的皮肤病。
用最直观的数据来说，
野外的虎鲸寿命大约在40岁和60岁之间，
长寿的甚至可以活到80岁。
而被圈养的虎鲸，平均寿命只有20岁。
“杀人鲸”与“杀人象”
面对人类的奴役，
不是所有动物都选择了坐以待毙。
美国弗罗里达州
就曾发生了骇人听闻的“杀人鲸”事件。
一头叫Tilikum的虎鲸
在表演过程中杀死了自己训鲸师。
观众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特殊表演，
直到训鲸师大声挣扎，
人们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那位训鲸师最终脊髓断裂、肋骨骨折，
头皮被完全撕下。
而那只背上了杀人罪名的虎鲸Tilikum，
在被囚禁了30多年后死在了自己的牢房里。
纪录片《黑鲸》里提到：
类似的虎鲸杀死驯鲸师的案例，
已经发生了多起。
研究人员称，虎鲸本是一种
很有灵性、很温顺的动物。
极少发生野生虎鲸杀人事件，
是人工的圈养摧毁了它们的情感。
如果它们是一种思维简单的动物，
也许圈养并不会让它们如此痛苦，
偏偏它们很有灵性，有自己的语言，
日复一日的训练，
很容易让它们感到孤独，
甚至疯掉，一心求死或报复。
这样惨烈的反抗也不仅局限于虎鲸。
夏威夷的一个马戏团里
曾经出现一只“杀人象”。
它的名字叫泰克，是一头野生的雌象，
出生在非洲莫桑比克。
很小的时候就被捕获，
卖到夏威夷的檀香山国际马戏团。
在这里，它被囚禁、虐待长达20年。
曾任马戏团驯兽师的汤姆·莱德展示训练大象用的“牛钩”
训练大象时会用到一把尖锐的金属钩，
马戏团驯兽师它戳击泰克最敏感的部位，
包括它的耳朵后面、脚趾、
膝盖后窝、肛门周围。
“你只有让它疼，让它害怕，
它才能乖乖听你的话。”
终于，泰克在一场马戏表演中突然发狂。
带着20年被虐待的怨恨，
它冲向了它的驯兽师阿伦·坎贝尔。
在现场上千名观众面前，
泰克杀死了自己的训练师。
转身又扑向了美容师达拉斯·贝克维斯。
它挤过马戏团的窄小出口。
用蛮力轰开铁门，冲上街头。
3公斤的庞然巨物，
在马路上狂奔超过30分钟。
如同科幻电影般的恐怖场面，
檀香山的街道陷入惊慌。
警察开枪射向失控的泰克。
几轮枪击过后，泰克已经全身是血。
终于，它的腿开始打颤，倒卧在一辆轿车旁。
这一天，本来就应该是泰克的最后一次表演。
它更改了剧本。
做了二十年马戏道具之后，
它终于体验到了短暂的、30分钟自由的时光。
以身中超过86枪身亡为代价。
以杀死自己的训练师为代价。
“动物园是动物自由的巴士底狱”
悲剧的发生，如果能阻止更多的悲剧，
总还能留下一点告慰。
一年前，在印度，
一只63岁的大象就因为民众的营救
幸运地从长年奴役中退休了。
这只大象叫Gajraj。
在它12岁的时候，
被非法偷运到多个旅游景点供游客乘骑。
长年累月的工作下，
Gajraj的全身都是伤口和脓疮。
它的长牙被割断，双腿被束上镣铐，
脚垫几乎被磨平，
终年处于脱水和营养不良的状态下。
它从来没有被安排看过一次兽医。
完全沦落成一个供人类取乐的交通工具。
偶然地，Gajraj的故事在社交网络引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