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时间没有在小区门口见到做煎血小生意的老夫妇了。回首以往,最后一次谋面,应该是去年冬天的某个晚上了。
我与他们并不熟识。不过,由于在小区门口,我曾多次在他们的摊上吃过煎血,人少不忙的时候,也会聊些天,听他们讲讲遭遇的人情世故,便深感世道沧桑,人事荒凉。
煎血味道很好。
今天,桃花绽放,柳树吐芽,春意盎然,生气勃勃。从街上回来,走到小区门口,我猛然发现久违了的煎血摊儿又摆了出来。还是那对老夫妇。我驻足,看摊上吃煎血的只有两三个人,老爷子难得清闲,自个儿坐在马扎上,静待客人上门。我走过来,跟摊上忙碌的老太打了个招呼,要了一份五块钱的煎血,带走。
“怎么好长时间没出来呀?”我若无其事地问到。
“天冷,这不刚暖和起来。”也是,这几日温度飙升,都超过了20℃,确实挺暖和的——要不,桃花怎会吐艳,柳芽怎会吐绿?
老爷子一边回我的话,一边开始操作起来。
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一个煤气罐,一个煎血的锅,以及若干个盛放煎血的粗瓷碗,便是生意的全部家当。
去年冬天的时候,老夫妇还没有用上煤气罐,之所以现在用了起来,或许,是蓝天工程的缘故吧。当时,他们用的是柴火,他说,使用柴火做好的煎血,味道才地道。
他们住的不远,距离小区只有一条街,那里还是一片平房。冬天很冷,大街上北风肆虐,可是,他们一直坚持着,每天都出来。唯一的不同,有时候是老夫妇两个人,有时候是老爷子一个人,我想,大冷的天,可能是老爷子心疼自己的妻子吧。
生计是与命运的搏斗,即使艰难,也得坚持,不能屈服。
有一次,我买煎血,问可不可以